「你好嗎?」
在你問起這個問句之前上一個畫面是:
你穿著深綠色上衣停頓在黃色斑馬線,而陽光斜照穿越樓宇之間的縫,打在你的45度角側面。
港鐵停在中環,你往你的觀塘,我往我的葵芳。
我們不再碰面了。
「等我好一點再說吧。」
那是凌晨五點你傳來的line.
那,換我再問你一次:「你好嗎?」
五月到七月中,我帶著尚未完成的作品,來到了這個八百多公里的地方,繼續以為可以完整的同時,介入了,或者以為會有著一個安穩的狀態。
如果說當我拿起相機注視著那人時,通常絕大部分都是因為我愛他。到底要與其說要一起生活多久,不如說要生活的多深。要願意看進鏡頭裡的並不是為了到達藝術境界有多麼高深、多麼高階,而是願意在這對焦的距離裡,能有多麼多以無語,卻明白彼此的默契,並且溝通。說穿了,這是比生活還要更之上的事。
但我卻帶著悲傷回去了。
那些隻字不提的事,保存在這些沖洗 出來的菲林。
當這些成為標本或者文件被展示出來的時候,不單單只是平面上的狀態,是一場創作者進行療傷、省思,或者反覆辯證的過程,期盼觀者從圖像裡的當下閱讀,集體感染情緒的劇場。
你好嗎?
I Love You So Dear
楊昇浩 攝影展(或者劇場)
21/1-27/1 期間限定
撈溝野 @locultyeah,土瓜灣,香港。
則評價